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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老北京的传统习俗和我们东北这边的差异有一些大,那今天沈阳墓园小编和大家分享的和我们的这边的习俗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伴宿:沈阳墓园小编知道伴宿,北京俗名“坐夜”,意思是次日就要出殡,只此一日夜的厮守便要终古不能相见,所以家人要伴守一夜的,北京把伴宿看成丧事的正日,只有酬酢之心,没有哀切之意。
停丧日期长的富室巨门,伴宿前多半还念经,如只第七天念一天经,名“首七经”,有的由首七直至伴宿每天有经。念经以三天为一棚经。大富人家,每天僧、道、番、尼对台唪经。次一等的,用僧道番对台,或只僧番、僧道对台。但大部是一天僧、一天道、一天番,相间来念,或全用僧人禅经。平日三打四打或轮流念经的,到伴宿日就僧道番尼四打送圣,或僧道番三打送圣。近几年又时兴“居士经”,所以又有五打送圣的。由经绸局搭“经座”,僧道番尼全用的,可以搭三面经托子,僧正面,道左,尼右,喇嘛在平地。也有搭两面或一面托子的,也有不搭经托子平地摆经座唪经的。无论几打送圣都要僧人为基本,没有单用道尼番的。伴宿之日有经的,由经绸局仆辈于是日凌晨在丧棚中悬挂“筒儿幡”,即所谓“幡幢”,数量是八面、六面、四面不等。棚匠搭棚时已预先在棚顶安有滑车拉绳,很快就能挂上。僧众凌晨入座,唪念经咒以后,即披袈裟执法器绕棺转咒,丧家跪在灵前。和尚转咒毕分两行站立月台上,正座站丧家身后。念经咒打法器毕,丧家请起,和尚脱袈裟用斋(僧道是大长处的用素,小庙口子上的用荤,喇嘛全用荤,尼僧全用素,五圣庵的尼僧尚须回庙用斋,戒律很严格)。
伴宿之日,门前门吹鼓手很早就到,要的是“早上鼓”,其余大门梆子、二门□、月台旁清音、门前的丹□扯幡以及来宾入吊的仪式,完全和接三相同,只是不举哀,丧家供饭也不再举哀。早晚开席皆由丧家行一叩头礼谢席,来宾起立示敬。男席由孝男谢席,女席由孝妇谢席。凡有戚友馈送“祭席”的都是预先送到,送主一到即行“上祭”。上祭时由茶行的茶房往供桌上摆列,并由茶房通知门吹和大锣到月台前伺候。汉礼由上祭人以箸取两箸菜放入接碟内,表示让亡人吃菜,然后行礼。旗族不让菜只行礼,当上祭人正位将下跪时,大锣一响,门吹清音齐奏与来宾吊祭行礼时相同。礼毕,由上祭人外赏“三行钱”,即厨行、茶行、门吹。
伴宿这天来客所交的份金(俗称“出份子钱”),因是正式“赙仪”,所以要写“奠敬”二字。北京的规矩,婚丧红白事都有正式份金及外送。份金数目都少,不可许意增加,多加为“撅人”。至于外送数量不限,根据个人能力和亲疏,以前真有份金两吊,外送十两的。正式份金,丧事名“奠敬”,婚嫁名“喜敬”。外送,丧事叫“折祭”,结婚叫“拜敬”,即给新人的拜见礼;嫁女叫“奁敬”,即给新嫁娘的添箱。
正午稍过,僧道等遛斋完毕陆续回棚,先由正座写疏头,僧尼皆写“疏头”,道士写“融词”,番僧则作“巴拉面”(用油和白莜面做一小塔形,再做一酒盅形,内贮麻油灯花)。写作已毕,即入座唪经。按老规矩应念全部法华经,后来多念金刚经甚至还有删节。念至一节时,下座披袈裟转咒后,由丧家随僧众捧疏出街门外,跪地焚疏,然后入棚仍跪灵前,僧众再念经咒(心经、大悲咒、往生咒之类)一遍,入座稍息,再行送疏。共送疏三次,仪式完全相同,只每次更换不同颜色的袈裟。袈裟有每次一色的,有一次用集锦式每人不同颜色的。第一次送疏后,即要由僧人“封库”,经过是:伴宿的烧活以一楼二库四杠箱为主,再加为金山、银山、尺头桌子、丫鬟仆妇灵人,也有糊桌椅古玩、汽车马车人力车的,也有糊整所房子的,近年更有糊什么麻将牌、鸦片烟具的。楼库杠箱陈列门前时,完全不加封条,由僧人念完经咒,往楼库洒少许白米,往杠箱和库内装些纸钱金银纸锞,然后加“秉教沙门”的十字封条,另附押解护照文书。护照的内容为刻板文章:“为饬遵事:兹派张千李万押解楼库三座、金银四箱,送至某城外某地呈交某某某(亡者姓名)查收,仰城关地方神鬼,验文放行,勿得借故留难,致干未便,此饬!某年某月某日”。唯其是刻板文章,所以永远写张千李万金银多少箱库,以外杂物一概不写。
伴宿到后半日,客人差不多都来齐了,门吹闲着没事,如又系老丧便由大鼓、唢呐、疙疸锣吹打《拿天鹅》。由唢呐吹出天鹅鸣声戛唳,直入云霄,三起三落,以至被拿,非常雅致可听。近十五年来,北京城内出了一种怯音乐,以铙钹大鼓唢呐笙笛合奏,吹打出各种歌曲甚至淫词浪曲,有时也打出文武场面来。这种怯音乐只中等以下人家雇用,多半不送库,一直吹到黄昏,天越快黑了打的越有劲,不管老丧小口,卖的是那种“率”劲,有时真令人心焦。
有经有库的,在来宾用完晚席或按预定时间(多在下午五时后)送库。送库由鼓手前引,随后是来宾,有尼道番的在丧家前头走,尼道番各队中间夹有来宾。凡穿孝服的来宾皆离丧家最近。丧家第一人捧疏,如有番僧则第一人捧巴拉面,点着灯花,第二人捧疏。送库时丧家不哭,丧家后面才是和尚。烧活已有人拿到焚化地点,烧活中的汽车马车人力车等如是活车轮的,由人扶着在鼓手后面跟着走。至于焚化楼库和来宾告辞,与送三相同。
沈阳墓园小编知道伴宿送完库,门吹鼓手清音不走,天将黄昏,丧家已用完晚饭,于是举行“辞灵”。丧家举哀,门吹清音奏哀乐,时值夜阑人散,益发凄凉,催人泪下。到子夜前后举行“嵌棺”礼,先由孝子以新笤帚扫去棺材上的浮土,倒在亡人平日睡觉的炕席下,谓之“扫棺”,再用铜钱一枚置棺前横木下,以男左女右为分,嵌棺时由丧家孝子呼“某某您惊动惊动”,意思是通知亡人眼看就要金棺入土,只此一夜厮守了。辞灵、嵌棺,满汉礼皆有,只汉人家在辞灵之前还要“夹(读煎)罐”。由丧家预备高装磁罐一个,在伴宿夜内以秫秸箭杆夹灵前祭席菜蔬肴馔,放入罐内。先请外姓亲友夹起,以次递及家人,每人一箸,秫秸杆不许置放桌上,只在手中相递,最后放入小水饺七个,苹果一枚。末由孝子将烙成的小饼咬去周边盖于罐口,再用红布蒙好,用红绳扎固,随将秫秸箸折断掷于房上。这个装满祭食的罐,正名叫“宝瓶”,俗称“噎食罐子”,下葬时置于棺前。相传多年出土后,罐中食物可以治噎嗝反胃病。
点主:点主正名“成主”,大家族有家祠或自家安放神主的,要举行“点主”仪式,应在伴宿日举行。如在家停灵日期过长,也可择日成主,如三七、五七或吉日均无不可。成主的仪式是先期预备一个“神主匣”,请文人秀士写就“内函”,“外函”也同时写上应有的官衔,如“太子太师武英殿大学士赐进士出身某府君之神主”,只“主”字空着上面的一点,写成“王”字,留待点主官点主。丧主先期具柬邀请名流硕彦年高位尊的三人,分别担任鸿题官、左襄题和右襄题,也有专请翰林和鼎甲的。如犹太富商哈同死在上海,成主时请的是状元、榜眼、探花,一时传为佳话。届期孝家在附近找妥下处,或庙宇、或人家,点主官在此候等,待茶点,备轿马。点主官分别升舆,由礼宾四人、六人或八人导引,一路来到丧家。
丧家改服元青礼服趋至门前下首跪接,前引引点主官至厅房书斋小坐稍憩,待茶。此时灵前的白素诸物如月台上的五供祭器奠池等早已撤去,换成花缦帐一堂、掌扇二柄、公案桌一份,上置□、蓝、墨笔砚,香炉、蜡扦、五供等物及虎皮圈椅三张,是为文人“拥皋比”之意。在月台外左角设接手桌一张,即古人所说的“反坫”。古时家鬼依木不依墓,所以成主历史较祭墓年代要远。一切备具之后,由本宅遣使到书房,通知“已到吉时,请点主官赐福”,点主官“盥手”毕,前引官引至月台上公案前,孝子旁跪一叩首,起立,由孝子赴内室将神主捧出,置于反坫接手桌上,回身向点主官一叩首,跪请升座。点主官按鸿题、襄题分别就位,执事官启神主外函,撤内函,然后将内函交至跪在地上的孝子手中,孝子捧神主高举,执事官接过,代为捧递公案上,左襄题官研□蓝墨毕,蘸□笔递与鸿题官,鸿题官双手捧笔,面向东南,接收生气,口中祝词,毕,即将“主”字上所空点上落笔加□,将笔递与右襄题官,置于案上。再由左襄题官蘸蓝笔递交鸿题官,依式覆蓝,最后加墨。计左襄题官研□、蓝、墨,蘸笔三次,鸿题官点三点,右襄题官接三次笔,即为完事。执事官合神主,递交孝子接置接手桌上,返向鸿题襄题官各三叩首,礼毕,由导引官引点主官回书房,孝子跪递“菲敬金”若干以志谢意。哈同死时,鸿题官得银元一万,襄题各得五千元,这个敬金可真不菲薄了。
发引下葬 伴宿的次日就要发引出殡,所以伴宿之日要在棚中贴出“明日某刻(以辰刻为多)准时发引”的条子和大杠经过的路程单。发引之日的清晨,棚匠便来拆月台,撤灵幔,抽棚内横席,拢家伙座儿,院内顿呈一种凄凉景象。扫棺嵌棺完毕,鼓手进棚吹打,由孝子辞灵。送殡来宾陆续来到,依旧向棺叩首行礼,却多半没有鼓手伴奏。北京有“空口不送殡”之说,所以来宾必须早餐。除大富之家预备酒肴整席外,普通只是四冷荤下酒,喝切面铺所做的“柳叶汤”。在来宾喝汤的时候,杠夫在“响尺”率领下进棚给棺木“拴活绳”。
打响尺的是杠夫头儿,小杠单尺,大杠双尺,声音清脆,足压烦嚣。北京抬杠所拴绳扣全是活扣,一扯便开,所以称活绳,但绝没有半道开扣的。届时门外安放小杠,巷外大街安放大杠,中等以下人家有只是一份杠的。杠的种类:皇杠为一百二十名杠夫,以下有六十四人大杠,四十八人大杠,三十二人大杠,二十四人、十六人、八人以至四人、二人的穿心杠等。三十二人以上大杠,出堂时都另有小杠,谓之“小请”,出门口抬至大街换大杠。北京讲究换杠不露棺木,只凭棺罩衔接,在响尺蹦脆、人行声中即神速换过,显示杠夫手段,确是北京一绝。三十二人以上的大杠,都有棺罩。二十四人杠有棺罩的谓之“扣吉了”,没棺罩的叫“大亮盘”,十六人的叫“小抬着”,八个人的叫“一提搂”。大杠和小请的比例数是:六十四人大杠小请是四十八或三十二,四十八人大杠小请是二十四,三十二人大杠小请是十六。
扣吉了虽有棺罩但多半没有小请,小请也是十六人以上才有棺罩。大杠杠夫讲究“剃头穿靴”,由丧家另加剃头钱。大杠杠夫有“大换拨”,即四十八人杠另有四十八人跟随,轮流接替担抬。还有“小换拨”,即由“四角跟夫”换一角,如四十八人杠小换拨有十二个人跟随,换一角轮抬。换下的杠夫,分在杠的四角,有肩“拨子”的,有拉“幌旗绳”的,余下跟随。
丧仪的“执事”(即仪仗)也有满汉之分,最少的是影伞小轿十七人,讲究的是“三半堂”、“五半堂”。三半堂是对旗、对坐伞、对扇、金瓜、钺斧、朝天镫,执、掌、权、衡金槊,外加官衔牌。五半堂由此递加。普通汉执事为旗锣伞扇、引魂轿、雪柳、闹丧鼓(即丧鼓锣鼓)、清音等件。满执事不只专为满洲人用,凡满蒙汉二十四旗皆可用。首为“坐□”(俗称门□两面)、八根曲律(小型□旗,满音曲拉,即以前八旗中参佐所用小旗)。门□曲律以旗色为别,正色黄、白、红、蓝四旗,镶色亦有四旗(黄白篮三色镶红边,红色旗子镶白边)。旗旄红缨为汉军,黑缨为满蒙,又以旗旄旁所系红布荷包、枕头、圆饼分满蒙汉。满蒙旗分,如有封爵,可在执事中加鹰、狗、骆驼和架鹰、牵狗、拉骆驼的人。全戴秋帽,穿锦袍,系带,以示不忘先民游牧之风。在杠前另有“小拿儿”八人以上,各执古玩、衣帽,表示侍童,并且口中呼“歪--歪--”之声助哀。
大族世家,除在杠前后另备前拥后护执“阿虎枪”外,再有鲜松枝所制的亭、狮、鹤、鹿,以及灵人冥器和近年纸汽车、马车、人力车、开路鬼等。崇爵显宦在官衔牌外,还有“铭旌”在执事前行走。执事多的,有金棺才出门,执事已排出三四里地的。届时发引,鼓手乐队以及送殡僧众奏乐,由丧家跪视起棺,哭送门外。北京杠夫技术特高,无论棺木如何重大,在丧家监视下,不许丝毫倾侧,所以出门极难,全看响尺尺响指挥设法出门。金棺出门,安于小杠之上,撤活绳,扣罩完毕,知会丧家“请盆”。汉礼在杠前设“吉祥盆”,为瓦质小浅盆,涂满蓝白色,下衬以蓝纸糊成书形的砖。丧家跪在盆前,一手执“引魂幡”,一手摔盆,盆响举哀,哀乐齐鸣,杠夫起杠,打响尺的喊“加钱”。汉礼最重视加钱,由亡人近人赏钱给杠夫,响尺一一喊出数目。如遇“茶桌”,也逐一递喊加钱,响尺高声喊:“四角的跟夫!本家某某人赏钱某某吊”,至茶桌则喊本家老爷赏钱多少。响尺喊到“夫”字,众杠夫和一“歪”字(其实是“喂”),喊到“吊”字,和一“吊”字。加钱分“实加”、“虚加”和“扣加”。实加是喊到多少,本家即赏多少,落杠时如数算给。虚加是只喊不加,扣加是预先讲明喊的数大,实际不给那么多。不过真正有派头的人家,或路祭棚多的名门多半只肃静地走杠,不喊加钱。满礼有的没幡没盆,只奠完酒便举哀起杠。上大杠时,丧家仍跪迎杠前。世家除丧家行路要有白幔帷外,并由杠前拴两条长白布,由门生故吏亲友牵引,谓之“执绋”。汉礼是由长子打幡,次子抱灵牌,长媳抱罐,孝男步行前引,孝妇坐车后送。亡人家中媳女乘坐白围车,孙媳坐白车,上插石榴花,远族亲友妇女乘青围车,另有帐房车等。
杠前点缀品有提烧纸篮火柴前行的,遇路口即焚烧,另有“撒纸钱”的,以扔得高、散得广为拿手。北京著名的“一撮毛”(名全福),不但以撒纸钱起家,而且传授门徒。大杠行至相当路口即须“拦驾”,辞谢宾朋。交情较浅的亲友,便可在此告辞,如至城门仍不回车,便须送到茔地。
殡杠出城以后即应另换小杠,谓之“打拉儿”,如本系小杠,即由高抬改为矮抬,以便于行路。杠到茔地,撤杠登坑。由看风水的“堪舆家”用罗盘找好山向,在坑上顺放大杠木两条,以活绳系棺,缓缓落实,抖绳完事,专等吉时掩土。找山向是杠夫最怕的,一时找不好山向,杠夫就不能上坑。等吉时并没有一定,大半是找妥山向就掩土。掩土由亡人长男撒头锹土,然后茔地上的人铁锹齐下,登时填满。丧家在痛哭以后跪请戚友中穿浮孝的脱孝,丧家的人该上头的,该背带的也陆续办完一同进城。随丧主回家的人,到大门口全要在水盆中磨一下菜刀,然后进门。也有在门前焚柴草的,取越草避外鬼的意思。无论磨刀越草,都由看家人给冰糖一块,含入口中。凡一同回到丧家的,不过“暖坟”(即“圆坟”)不能走。葬后三日凌晨,由丧家一人到茔地“圆坟”,用一个火烧夹木耳埋在坟头内,表示“叫墓门”的意思。
死后三十五天,谓之“五七”,由亡人的生女糊纸伞焚烧,“功服”之丧的由这天脱白孝。六十天烧船桥,金桥、银桥、法船各一只,船桥上灵人的颈项例挂火烧一枚,富家还要延僧道念经。“期服”之丧的这天脱白孝。沈阳墓园小编知道百日为孝子脱白孝之日,应设祭焚楮锭,也有念经的。
对于老北京的丧葬习俗真的是越讲越觉得很隆重,沈阳墓园小编认为这与在皇城脚下有着很大的原因,越是龙种能够越能彰显出身世地位,毕竟身处皇城附近都是家里祖山是大臣。